2008-04-13 08:59:16 来源:CIO时代网
致Greg Brown,以及摩托罗拉管理团队的其他成员:
你们也许记得,也许记不得了,我曾经与Geoffrey Frost共事——在他还活着、并担任这家公司的执行副总裁及首席营销长官职务的时候,我是他的个人顾问(personal advisor)。福布斯杂志曾在2003年引用我的话,“摩托罗拉最大的问题是被三星狠狠的踢了屁股”。后来我还是用了将近三年时间,协助Geoffrey Frost修补公司的手机产品线,并最终看到了RAZR面市。就像我在摩托罗拉75周年纪念会上对高级设计人员讲的那样:如果我们创造出比其它所有竞品更酷(并且更贵)的产品,那么人人都想要一个。
继RAZR的成功之后,Geoffrey被ROKR项目缠得脱不开身,忙于各种会议、出差、诸如此类。经由他的联络人(associates),我向公司提出应该加强软件设计方面的实力,并着重于社交网络方面的功能(那是远在MySpace和Facebook成为重量级社交网站之前)。而您的前任,Ed Zander,却对这些建议毫无兴趣,反而坚持要孤注一掷的把宝押在与Steve Jobs的关系上,指望注定要失败的ROKR合作能帮他抬高股价。
看起来Zander对于高尔夫球技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运营全美国最伟大的技术类公司中的一个。他把所有的艰苦工作都扔给了Geoffrey;我一直认为这就是摩托罗拉的黑幕,所有让利润滚滚而来的战略都压在该公司CMO一个人的肩上,其他人对此毫无建树,甚至直到今天也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无能。
Geoffrey周围的人都认为是Ed Zander把他活活累死的,公司生死存亡这样的巨大压力都在他一个人身上。(当时业内对此也颇有议论。-Ed。)他在2005过早的离开了我们,我对此感到非常悲痛,同时也知道其后果就是这家公司开始走向末路。Lynne,他的妻子,在一封个人信件里为自己丈夫的逝世痛诉公司。不久她就自杀了。
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Ed Zander却在收获Geoffrey的工作成果带来的滚滚红利,毕竟公司在好多年里依靠压榨RAZR这款产品赚了不少钱。然而这些钱并没有用于支撑突破性消费产品的进一步发展——Zander用这笔钱买了Symbol之类的创业公司(39亿美元),并策划了几十亿的股票赎回。
我在2007年一次与Zander电话通话时说,我认为他正让公司陷入不可挽回的失败。他却厚颜无耻的回答,“嗨,也许Geoffrey应该在RAZR之后拿出更像样的产品”。他要我“等着看2008年的大戏”。我猜这回他是对的。他离开公司时拿到的“金降落伞”价值三千万美元,还不算手里囤积的摩托罗拉股票。
你对新执行官的任命给了我继续抱有希望的理由,所以我主动找到你;我知道你是并购行为背后的主要推动力量,我也知道你对消费型设备没有任何经验。说不定,你能找到些帮助,让摩托罗拉的旗帜性的手机业务开始好转吧?
可惜的是,明显不同于其余那些无能的高管——你不是单纯的无能,你实际上在积极地将公司置于死地。你不懂公司的消费型产品方面的业务,但这并不是可以让你卖掉手机业务的理由;不仅如此,你公开了出售手机业务的意图,以防Carl Icahn阻碍你,这些足以说明你多么急于坐稳这个自己根本配不上的位置。
当然,你根本不打算好好干一场让摩托罗拉重塑市场领导者的形象,尽管这是它本来能做到的,而且也是应该做到的。你最近公开宣称继续控制手机部门并不能带来什么好处,的确,不过这倒是给你个机会,把这块生意卖给出价最高的买家后,还可以说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虽然你根本就没有。
想要重振手机部门,你就必须找到下一个Frost,一个头脑精明、充满活力的人,一个能把摩托罗拉的成功看得比在公司里往上爬更重要的人。要给设计人员施加设计RAZR时的那种压力,让他们拿出一个外观、触感和操作都足以成为财富和权力的象征的手机。要认识到美国国内在软件设计方面的卓越性,把不负责任的外包到中国和俄罗斯的设计工作收回。要全面接受嵌入Linux和Google发起的Android,使手机的操作系统脱离石器时代的古旧设计。
富人并不一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低端一些的市场却知道。应该认清这一点,并赞助“使用大众力量”进行手机设计的在线平台,以利用这个机会。取消所有毫无用处的傻乎乎的marketing和那些漫天要价却完全没什么效果的名人宣传。跟Daft Punk合作做一个全球统一的推广活动(Daft Punk是世界上唯一覆盖了从美国的嘻哈群到上海玩夜店的孩子到伦敦的中年人群的乐队组合)。要知道手机设备的下一个超级功能并不是照相机或音乐播放器,而是社会交往功能;在这个领域积累专业经验可以向下兼容整个价值链。
5年前,摩托罗拉的手机部起死回生的时候我就在那里并经历了一切。照我的建议,我们可以让奇迹重现。
听起来像是我把摩托罗拉的衰落看成我个人的事情;我确实这样想。这是我在摩托罗拉的经历,像Geoffrey那样的人以及所有忠诚员工还在的时候,这段经历让我知道美国的公司可以并且应该做到什么。但是有了Zander和你这样的人在公司,摩托罗拉反而成了美国最差劲的公司文化的缩影。
作为一个移民,一个走遍了世界各地的人,我非常欣赏美国文化中的独特的创造力元素,也深知它的重要意义。别的国家囤积金子和物品以积累财富,我们却把创造未来的能力作为珍宝。摩托罗拉的衰亡就是美国创造革新的机构的衰亡,如果你真的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话。我希望在董事会安排财务人员为你准备“金降落伞”的时候,你能把这个牢牢记在心里。
此致,
Numair Faraz
Dated Feb 5, 2008. Letter edited for 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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